如果这都叫性感,那么宇宙范围内就只有黑洞称得上无趣

【虚空】你好,我是驱魔师

*账号卡注意

*思路奇诡文笔渣

 

 

 

我叫青之驱,这名字对我来说其实不算特别好,因为总有人叫我奥村磷,不过后来叫的人渐渐少了,因为这么叫的人都被我打上天了。 

 

管你成名多少年。

 

俗话说驱魔师报仇十年不晚,自打我拿起战镰的那一刻就作好与魔物战斗一生的准备了,结果我人生的大部分时间还是在跟人打来打去,今天我把他揍得像猪头,明天他把我打得血花飞溅,有时候我都在疑惑自己是不是正在变成一只魔物。

 

上次打牌的时候,守灵者直接给我甩了一个净化然后淡淡地说:“小青你的设定就是一个驱魔师知道吗?”

 

“嗯……”

 

“把你的寒冰符收回去!”

 

我把武器收了回来,但无所谓,我已经看到他手上没大牌了。

 

刚才我好像说我人生的大部分时间都在跟人打来打去?其实这话不太对,只能说我人生的前半部分的大部分时间都在跟人打来打去,后面大半部分的时间里我都在跟着一群队友清理落霞山脉上的魔物,因为除此之外我不知该干什么。

 

我想众神肯定早就陨落了,不然神之领域里为什么会有这么多魔物横行,曾经这片土地上到处都是冒险者的时候,魔物常常不够人来猎杀,但随着时间流逝,当我从没完没了的决斗中回到神之领域时,我发现这里比以前更加荒凉。

 

我不知发生了什么,或许是出现了什么大魔王摧毁了复活的法阵,也可能是圣光再也无法给予生物另一次生命,我的脚步踏遍了神之领域的每一个角落,终于在落霞山脉的深处找到了曾经的前辈——那些叫我奥村磷的人们。

 

可我没有再将那个指着我笑出声的鬼剑士轰上天。

 

他即将开始无尽的长眠。

 

前面说过的那个守灵者,是个守护使者,他负责守护好逢山鬼泣的身体不被魔物侵占。

 

鬼刻在告别的时候严肃地说我要把你睡觉的地方取个名字叫逢山,这样我就可以哭了。然后在我过去告别的时候逢山鬼泣倒是一幅感慨的表情说:“小青啊,我们的前途都在你身上了。”

 

那会我才刚入伙,把一个成名很久的人打成了半身不遂,他就是这么欣慰地感慨的。真高兴我不是个鬼,就算这地方不叫逢山我也想哭就哭。

 

这是一个无法抗拒的过程,借助世界的规则将我们创造的人如果太久不与我们接触,我们就不得不进入这样的休眠,没有办法再醒来。

 

我常常想如果这是魔物作祟就好了,自打我拿起战镰的那一刻就作好与魔物战斗一生的准备,然后我就可以一边完成本职工作一边拯救世界呢,说不定还能有个可爱的女孩子因此对我倾心,而不是一直跟这群男人混在一起,唯一的女性还是个长辈,把自己搞得像个基佬一样孤独一生。

 

那位唯一的女性在逢山鬼泣长眠之后更加凶残了,每次出去清剿魔物的时候都冲得特别靠前,在魔物堆里横冲直撞,把那些没智商的玩意儿杀得它老婆都不想认它,说实话我挺担心的,每次也跟着冲得特别靠前帮她分担一些压力。

 

有一天我都做好准备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战斗,鬼刻却停在房门口,我下意识地跟着停下来回头看着她面无表情的脸,过了一会儿她突然给我发了个交易申请。

 

交易栏里放着两把太刀,带着一脉相承的名字和天差地别的颜色。

 

鬼灯萤火说我真不懂事,最后还是把人气哭了。

 

我还没能说什么的时候全透明和半透明一起说鬼灯萤火是个傻屌丝。

 

其实我觉得鬼刻还是挺高兴的。

 

我有大把的时间挥霍,所以我就折腾了很多生活技能,锻造什么之类的。我学这个不是没有理由,究其原因还是那群前辈,他们说用红莲天舞跟四轮天舞互砍说不定就会像倚天剑跟屠龙刀一样暴露出里面的小秘密。

 

这怎么可能!用无锋砍斩锋你猜会不会断啊!

 

当然是斩锋会断了,无锋上附加了坑爹坑钱坑武器属性啊。

 

为了证明我的观点绝对正确,我就把那对太刀拿出来互砍了一下。那绝对是场阴谋,四轮天舞和红莲天舞最后都被融到我的战镰里了,每次我用升天阵的时候都觉得有鬼神之力在周围激荡。

 

那位拳法家休眠的时候什么都没给我,但他告诉我一句话。

 

“别忘了你的设定是驱魔师。”

 

所以我会用一生去战斗。

 

我已经可以笑着跟他们告别,两位透明前辈企图让我把他们的枪和炮融到战镰里,所以我把他们的武器当着他们的面拆得七零八落,一点点熔掉,再一点点重新铸造。

 

守灵者交给我一对戒指,让我千万不要把这对戒指也熔了。

 

“等将来遇到好姑娘,你就举着这个戒指,她肯定能嫁给你。”

 

我当然没理他,这对戒指最后也给我的战镰加了1的攻击力。

 

我实在想不到最后居然只剩下鬼灯萤火,每天我们只能下跳棋解闷儿,他智商太低根本搞不明白别马腿是在哪一边儿,我企图教他围棋,还没等我摆好棋盘,大地就开始震动。

 

我和鬼灯萤火跑到山崖边,看到从最远的天际边,数据的洪流将大地撞得粉碎,神之领域乃至整个世界都要崩毁,这是一切的终结点。

 

鬼灯萤火手里还捏着一颗棋子悠闲地抛着玩,好像远处的异常只是一场小电影,他是一位真正的刺客,无论什么时刻都不会惊慌。忽然他开口问我:“你记得我们这团伙叫什么吗。”

 

“虚空啊。”

 

“那你理解什么叫踏破虚空吗?”

 

我当然理解,他这句话纯粹就是废话,但我没时间去鄙视他。鬼灯萤火手里的棋子被抛向空中,他扬起手里的匕首,身子一蜷流光一样狠狠地扎进空无一物的虚空当中。我可以看到他的生命在飞快地燃烧,诡异的蓝绿色荧光照在他的脸上。

 

“去你妈的停服!”

 

他显得无比快意,尽管他的生命已经跌破了1%,而我无法与他作别,甚至无法多看他一眼。手里的战镰挥出,刃尖准确点在被舍命一击破开的那点,向下狠狠地一划,面前是0和1组成的奇特世界,可我知道这是我唯一的机会,融合了所有人的力量割开的生路。

 

他们在长眠之前得以了解这世界的真相,却没有挣脱规则的机会。

 

世界的洪流在我身后,我已经不能再留恋。

 

我的设定是一个驱魔师,自打我重铸战镰的那一刻,就已作好战斗一生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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