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都叫性感,那么宇宙范围内就只有黑洞称得上无趣

[生贺]【双鬼】祝你幸福

生日快乐。

Birthday Surprise.

不知道lo名我就不艾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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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轩端着手里的面感到一阵忧伤,一个人来这种火爆的小饭馆吃饭的下场就是要么没座儿,要么座位在你起身去拿饭的时候被迅速地抢滩登陆,他看了看四周企图找个跟他一样的来抢个座位,可惜人家都比他要聪明得多,不是成群结队的来的那都是团战1v5的战斗力。李轩仔细盘算了一下,加上在荣耀的战绩他最牛逼的一次也就是某次擂台赛成功一挑三,第二牛逼的一次是2v5坚持了一分半没死还有个主要原因是搭档的拉仇恨能力比他高上了那么一点,这都不算什么,对上起丧心病狂的抢座大妈,真把逢山鬼泣带来他李轩也不敢爱拼才会赢,不是没骨气,是坐不上座事小,把面泼了事大,真的。

但是李轩到底也是当过队长的人,当过官就是不一样,他没有选择像一个地道的老陕一样蹲下来吃饭,而是积极寻求出路,居然还真就让他在茫茫人海中找到了空座。按理来说人家情侣正耳鬓厮磨呢,你凑过去一副憨厚朴实的样子说抱歉啊我能坐你们俩中间吗,这就是找骂的节奏,最不济也得挨两记眼刀。

呵呵老子最不怕的就是被飞眼刀了。

李轩自信满满地走到那女生面前,带着温和而又纯良的笑容:“抱歉打扰一下,我能坐在这里吗。”女孩给面子地没有翻白眼,她犹豫了一下给她面前的男人一个询问的眼神,那男人转过脸跟李轩四目相对,诡异的沉默维持了几秒,二人同时出声。

“阿策?!”

“李轩...?”

正所谓仇人见面分外……正所谓是久旱逢甘霖他乡遇故知,虽然李轩只是下了个馆子,但这不妨碍他坐下来跟老熟人进行一番深入的谈话,所以他就这么坐了下来尽管别人还什么都没说呢,让他感觉到分外贴心的是吴羽策非但没有阻止他,还给他腾了点地方出来。

接下来就是顺其自然的叙旧环节,李轩是有点不好意思打扰人家沟通感情,问题是女孩子脸皮薄也不好意思在别人面前撒娇娇,吴羽策又不是个粘人的人,然后不知道怎么回事儿人家姑娘开始默默吃饭,李轩和吴羽策聊得热火朝天。其实说热火朝天也不太合适,吴羽策看着就不像个跟你扯淡拉家常的人,再说也有好几年不见了难免有些生疏感,更别说还得兼顾着吃饭的问题。

李轩这人还有个毛病就是小心思多,所以有时候看起来显得婆婆妈妈的,不过那点小心思也不是歪脑筋,就是思维太发散的结果,比如说今天你给他带个早饭,他就爱想今天怎么这么好心给我带早饭啦,是不是找我有事儿啊,明天是不是也得给你带啊等等等,最后的结果可能就是中午的时候他跑来说一起吃午饭怎么样?其实你真的只是顺手买多了而已。这种习惯有个好处就是给李轩带上个会做人的属性,会做人的李轩在一心不知道几用之中就注意到了坐在他们对面的姑娘的问题,他想了想就把话题带了过去:“女朋友不错啊阿策,什么时候找的?找机会给我介绍一个呗。”

不知道吴羽策被夸了女朋友心里有没有暗爽,反正他脸上露出了那种李轩熟悉的讥诮表情。

“这么久了还没个对象,队长你还行不行。”

吴羽策很少叫他队长,尤其是退役这么久之后又把这称呼提出来,一下就把李轩噎得半死,一句“我行不行你还不知道?”差点冲口而出,还好吴羽策的表情及时地让他找回理智,李轩不满地戳了戳碗里的土豆,“我......咳,这不是找不上个对眼的吗。”吴羽策没再搭茬,一筷子就把他碗里的香菜夹走了。

李轩不是不能吃香菜,就是不爱吃,但是他也这么大个人儿了挑食多不好,最近几年他看见香菜都是把这东西放嘴里囫囵地吞下去得了,时隔这么久忽然有了这待遇他眼圈热得都要流泪了。

当然这只是文学性的夸张,李轩自己有些小感动,说了声谢谢,吴羽策回给他的是一个疑问的鼻音和一句面凉了不好吃的提醒。李轩有点奇妙的感觉,他觉得跟吴羽策之间好像还是有那种微妙的默契,然而还是有什么让他们不再合作无间。

大概又是想太多了吧。

自从重新碰到了吴羽策之后,更热络的联系自然地就建立起来了。李轩的手机丢过一次,然后他把新号给QQ列表里所有人都通知了一遍,有的人回复了,反正吴羽策是没回复,李轩不确定他究竟有没有收到,他也不太敢直接开口去问,所以他也只能下班回到家之后在QQ上随便聊两句,内容大概是从诗词歌赋到人生哲学不一而足,有时候李轩会问问女朋友处得怎么样什么时候结婚,吴羽策的回答既不是热恋中人的甜腻感,也不是痛并快乐的幸福吐槽,当然也不是彻底的嫌恶,就是淡淡的,还有些穷于应付的疲惫。

八成是相亲认识的,李轩的这个判断始终没有机会来证实,因为这个话题基本上很快就会被吴羽策无情的嘲笑而终结。有一次李轩不知道哪根神经错位,勇敢地在输入框里把那句【我行不行你还不知道?】敲了下来并且按下了回车键,然后他那个悔哟,肠胃都悔疼了,万一吴羽策一怒之下把他拉黑了那上哪找去。

万万没想到三十秒后吴羽策回复了。

 “过了太久都不记得了。”

果然说人在QQ上是转性是吗!这个感觉怎么有点不在正常的范围内啊?!这话说的意味深长山重水复的到底是在暗示什么吗,到底是暗示什么呢!

李轩有个爱胡思乱想的小毛病,这是思维发散的结果也不是他自己能控制的,顺着某条线一路想下去,越想越收不住,越收不住思路就越奔放,最后李轩低头一看,感觉有点不知道该说什么,所以他什么都没说,动了动右手鼠标打开了电脑里的隐藏文件夹。因为这个起因有点复杂,李轩也没红着眼睛紧盯着屏幕,音响里电影音效和流行音乐混杂着煞风景,他自己手上也有一下没一下地毫无诚意,总觉得目的不是解决生理问题而是把自己搞萎,不过有一点他没说错,李轩还是比较行的,这样折腾居然还很精神,但是那根活儿硬的发疼的时候李轩觉得问题有点严重,再不认真一点估计以后得出什么阴影。他刚摆好姿势准备认认真真地来一发,面前挂钟当当当地敲了起来,整点报时。李轩看了看时间,距离他脱下裤子过了大概有半个小时左右。

半个小时是个奇妙的时间点,以前在宿舍的时候他要决定来挊一次而且吴羽策在的情况下,后者通常都会自觉地站起来走出去还问一句:“我半小时后回来,时间够吗?”通常来说时间是够的,不过这次可能得多解决一会儿了。李轩尽力地把心思集中在眼前的小电影上,脑海里还是有一小块游离在控制之外积极地深挖着记忆的深层。比如说有一次他听到门口有人来找他却被副队长拦住,再比如说又有一次不知道为什么下了部葫芦娃让人看见了,又比如说有那么好几次他解决问题的时候吴羽策没有出去反而关上了门......以及其他种种。

李轩最后射出来的时候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充斥在脑海里的到底是什么画面,音响里忽然传出的QQ提示音却是迅速地驱散了耳边的声音,他点开一看喘着气卧槽二字脱口而出。

【啧,急着去证明自己了?】

这到底是因为QQ上人性的变化还是吴羽策的本性突然暴露了还是这个社会终于把当年虚空的下限一波带走了?李轩只能确定吴羽策心情好像还不错,隔着屏幕和网线他也能想到那双眼睛里是闪着怎样的光,卧槽的感觉顿时不那么强烈了。

反正日子还是得平淡地过,临近年末公司的事情一下多得没完,每天加班累成狗回家的时候连出租车都少见,有几天李轩就直接睡到公司里,睡得腰酸背疼连手指头都是硬的。这么累着累着累得久了就累过劲儿了,感觉熬一晚上也有劲儿,就是精神!为了能早点完成任务早点回去休息,李轩选择能熬就熬,凌晨三点钟还对着电脑打报表,其他人早就撑不住地回家去了,他倒也不怕,反正他一直就胆肥,看着死神来了吃烤鸡毫无心里负担。但是胆肥不代表不会受到惊吓,忽然划破寂静的手机铃声还是把他惊了一下,手指头戳出一串的0。

要是打电话诈骗的我就把他八辈祖宗骂得活过来。李轩愤怒地想着接起了没有任何备注的电话,电话那头嘈杂的要命,陌生的声音扯着嗓子喊着:“喂喂喂?喂?”

 “我是李轩。”李轩把手机拉远了一点保护自己的耳朵。

 “你能把吴羽策接回家吗?我们都不知道他家在哪啊!”那边的人喊得更声嘶力竭。

李轩心说可问题是我也不知道他家在哪啊,你给我打电话干嘛。“...怎么给我打电话?他怎么了。”

“我不知道啊,他手机里第一个快速拨号不就是你吗。”那边的人似乎对李轩的反应非常惊异,感觉上好像这个问题不应该出现在这场对话里,“反正他现在喝醉了,你看能不能过来接他一下。”

李轩连电脑都没关抓起手机钥匙和外套从座位上一跃而起,不知道哪来的强健体魄从楼梯间跑了十一层冲到停车场一轰油门跟极品飞车似的就冲了出去。

在等红灯的时候李轩稍稍冷静了一点,吴羽策又不是被绑匪抓住要撕票了他干嘛窜得这么急,想了半天没个答案,反正就是听见什么自己是第一个快速拨号的时候就疯癫了,非要概括的话就是脑子嗡的一声之后就剩下本能,这点思考也没什么作用,绿灯一亮他就从斑马线上飞驰而过,夜风从窗户里吹进来,只是把心里那点小火苗越吹越旺。

停在酒吧的门口,一下车就看到吴羽策靠着墙蹲在地上,旁边有个人站在他旁边守着他,吴羽策喝醉李轩也没怎么见过,但是他觉得可能是吴羽策不肯让人扶所以只能蹲着,他小跑着过去,那人嘱咐说明天他会帮吴羽策请假之类的就走掉了。

李轩自己凭着神经冲动跑过来,现在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正在思考用什么姿势把吴羽策弄起来的时候后者自己先把头抬了起来,除掉脸上有些不正常的红晕之外,表情眼神都跟平时差不多,还把李轩给惊了一下以为这是场阴谋,然后他听见吴羽策说:“我不是告诉你门框上有备用的钥匙吗。”

 “你藏得太隐蔽了,小盖花了一年半时间才发现那里有钥匙。”李轩眨眨眼睛伸手把吴羽策拉起来,语气平静得都不正常。

喝醉的人思考回路都是单线程的,吴羽策晃着脑袋思考他宿舍的钥匙跟盖才捷有什么关系,没有注意到自己是怎么被弄到车里。李轩坐上去之后什么话都没说,吴羽策还在忙着想问题,车里安静得只有两人的呼吸声,渐渐地合成同一个频率。

过了很久李轩才听到一声浅浅的叹息,他转过头看到吴羽策把手支在头上疲倦地看着窗外,看起来好像是找回了一些理智。

 “去......”

 “你家。”

李轩废了好大劲儿才把谁都不服就扶墙的吴羽策带回家里,给他倒了杯热水开始翻箱倒柜地找醒酒药,最后只能捏着两粒泡腾片丢到杯子里。吴羽策窝在沙发的角落里面无表情地,眼神一会儿在他身上一会儿又不在他身上,让李轩傻乎乎地站在地当中不知道说点什么,那些熟练的与人交际的话语全都卡在喉间,心里最想说的话挣扎着想涌出来。

 “你怎么喝成这样?你不是这么......放纵的人啊。”

 “我失恋了。”吴羽策把这句话说得跟我中午吃的是土豆丝一样平淡。

 “啊......什么?”

 “她跟别人订婚了。”

李轩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他想了想坐到吴羽策身边,拍了拍身边人的肩膀说:“没关系,我们把她抢回来!”

“我放弃了,多亏酒精的那点小作用我想明白了一些事情。”吴羽策停了一下,低头喝了口杯子里的水,李轩有些不太好的预感,他向外挪了挪企图中止这场谈话,吴羽策斜着眼睛瞥了他一样,李轩立刻乖乖坐好。

谁说老子最不怕眼刀的来着!

被这么一折腾,吴羽策好像忘掉了刚才他要说什么,捧着杯子看了半天的墙才缓慢而又艰难地开口道:“我忽然想到在年轻的时候,就是还在训练营,我要用鬼剑士就用了,什么俱乐部雪藏不雪藏的难道我怕你?”

 “后来我发现不是这样的,有些事不是坚持就能得偿所愿。”   

吴羽策停了一下,缓慢地转头看着李轩,声音撞在房间的墙壁上无力地反弹几下最后消逝在空气里。

 “所以我放弃了一些东西。”

刚才没有及时地走开真是场错误,李轩猛地站起来,右手比划着什么嘴里含糊地说“我去...那什么...你先休息。”他是在逃避,李轩承认这一点,他不想看见现实在过去和现在之间划下的鸿沟,不知道是什么让倔强的人学会妥协,世界把曾经笔直的脊梁渐渐压弯,时间将过去无前的背影抹去,然后他无法再用熟悉的步伐跟上他的好搭档,因为两个人都在改变。李轩一直都知道他们两个不像其他那些搭档一样好像天生就有互补buff,他们的磨合更加复杂和疼痛,经历了猜疑,谨慎,伪装,退让之后才成就了最后的契合,不仅仅是在游戏的操作上,更是心性的同调,但是他没有料到分开打磨之后齿轮还能转动,却无法再度精确咬合,没一次接触都觉得陌生和熟悉掺杂在一起。

这回吴羽策没有阻拦他走开到别处去,李轩转到沙发后的桌子那里翻腾着,搞出巨大的声响来掩盖他颤抖的呼吸,冷意从骨头缝里透出来,他在害怕着什么,害怕改变,害怕记忆中的美好被现实扭曲。在一个人制造出的噪音里,吴羽策还是在缓慢地叙述着他的话,李轩不想听又不自觉地去捕捉。

 “......然后我突然明白了,有些事没我想的那么重要,它不需要我去坚持,但是另一些却恰恰相反。值得高兴的是在大部分事情上我的选择是正确的,剩下只有一件事好像走错了路。”

 “我从来不后悔,这次我想补救,不管它是否来得及,我都会用一切努力来坚持到最后。”

 “你明白了吗?”

李轩不断翻腾家具的行为已经停了下来,他心里有一个答案,但是他没这个自信也没这个胆量去确定它是否正确,他自然地点点头,忽然意识到人家什么都看不到,李轩又沉默了半天才舔了舔嘴唇说:“我明白。”语气就像结婚时候说我愿意一样。

可惜吴羽策毫不领情,他嗤笑着说你懂个屁,然后半滚下沙发跌跌撞撞地往李轩的方向摔,李轩一看祖宗居然自己跑过来了,三步并成一步瞬移一样地就过去了,结果瞬移收招还没结束呢,吴羽策就一把拉住他领子揪到自己面前。李轩费了半天劲儿才稳住重心,他向下一看,吴羽策就这么仰视着他,眼睛里的光点就像他想象当中的一模一样。

 “你懂个屁。”吴羽策哑着嗓子又重复了一遍刚才说的话,他就是有这种本事能把脏话说得像宣判一样正经严肃,他接下来的行为更是能称得上就地处刑。

吴羽策亲了李轩一下。

他本来可能是奔着嘴唇去的,结果靶子一歪准确地贴到了右眼皮上,李轩的颧骨撞在他下巴上面,醉酒的仗着自己神经迟缓毫无反应,还伸出舌头在李轩眼皮上轻轻点了一下。

李轩一下就热起来了,刚才那什么乱七八糟的感觉就凭这一下飞得远远的,都到这一步了还不明显吗,还不清晰吗,酒后吐真言果然不是骗人的,之后的事情就顺水推舟了。李轩听着吴羽策在他身子下面满足地轻叹时,他觉得什么物是人非都滚一边儿去吧,最佳搭档那就是最佳,过去一百年也是最佳。

不是李轩禽兽,这叫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吴羽策那先抑后扬的还含蓄得不行,表白心声差点把李轩搞得不相信爱情,把李轩那心脏折腾的死去活来,李轩就只能用行动把吴羽策折腾得死去活来了。

第二天李轩被人搞醒的时候,眼睛没睁心里先一凉,就这么把人搞了万一是会错意了呢,这不得被从楼上扔下去吗。

“起来我知道你醒了。”吴羽策的语气中有明显的不耐烦。天哪不会这时候还带着起床气吧,看来是得先被碎尸再从楼上扔下去了。

所以应该吴羽策也看不到他睁没睁眼才对,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吴羽策好像就是知道:“你还没女朋友是吧。”

一瞬间李轩以为自己回了父母家,刚进门还没坐下他妈就说有女朋友没有了呀。场景相似目的却不同,对着他妈妈,李轩只要说有个有点好感的姑娘,他妈妈就能高兴得要广播给全宇宙我有儿媳啦!但是对着吴羽策,李轩哪怕只是模糊地哼一声,他就得被......反正就是这样那样了。有了这个认知李轩没有一丝犹豫响亮而坚定地说:“没有!连个妹子毛都没有!”

“怎么不找一个?”吴羽策的语气简直称得上是温柔,但是李轩会掉进这个陷阱吗?当然不会。

“这不是一直没有看上眼的吗。”

吴羽策没说话。

“女朋友嘛着什么急。”

吴羽策还是没说话。

“......其实是我觉得你比较好。”

李轩听到吴羽策说了句我也是,听那语气像是下意识的,这种本能的反应更让人心潮澎湃,好像有八百个鬼阵组的鬼神盛宴在李轩心里爆开,光影绚丽伤害又高,李轩一下没忍住搂着吴羽策,“以后有你就够了。”

终于说真心话了,李轩心中一阵舒爽,同时有点不安地等着回应,吴羽策却关键时刻掉了链子,被噎住了一样半天说不出话来,李轩以为自己踩了禁区正准备道歉,就听见吴羽策清晰而稳定地说:“那我得祝你幸福。”

李轩一愣没反应过来,跟着感觉走就问出来是什么意思了。问句一出,吴羽策二话没说翻了个身,长腿一勾搭在他腰侧,趁着李轩没留意按着李轩肩膀就骑在了他身上。房间里还是暗的只能看到轮廓,但是李轩用想的也知道吴羽策身上是怎样的痕迹,他伸出手在吴羽策腰上揉了揉,然后就听见人重重地喘了一声。李轩努力地聚焦想看得清楚些,却被不断拉近的距离搞得眼睛更花,吴羽策附在他耳边缓慢地吐字,每一个字都咬得很用力,组合起来却怎么听都意味深长。

“我说,祝你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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